文|徐 来
编辑|徐 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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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靖难之役赢了,皇位也坐稳了,可朱棣却在南京府库里,看到一道圣旨,转身抱柱痛哭。
这道圣旨到底写了什么?
削藩之下,剑拔弩张
永乐之前,大明的皇子被封藩王,统领一地,领兵自重,按朱元璋原意,是“子弟监国”,守土安邦。可皇帝刚换人,局面就变了。
展开剩余90%建文帝上台,齐黄方三人掌政,决定削藩。不点名,却把目标对得明明白白。先动周王,再动湘王,接着盯上了燕王。
朱棣在北平,手握兵权,前几轮没动他,只是调虎离山、夺权削兵。
洪武年间定下规矩,藩王有兵可守边,到了建文年间,这规矩成了眼中钉,当时朱棣手下有三卫,亲兵万人,守着北方门户。
朝廷却悄悄换人,派人盯哨,外调心腹。
朱棣几次进京,未得召见。原本觉得是皇帝年轻,没料到,一纸诏书先拿下了周王。
朱棣明白了,北平只是早晚的事。等不到朝廷下手,得先动手。
于是“靖难”这俩字写进檄文。嘴上说是“清君侧”,兵却朝南京去了。
第一仗打的是耿炳文,朝廷派他守北方,结果败于深州,接着李景隆接棒,名声大,战力却不行。
白沟河一战,燕军用骑兵冲垮了十几万大军,李景隆丢了兵,还回京邀功。
朝中大乱。建文帝急了,方孝孺急了,黄子澄也急了,换将、增援、设火线,统统无用。
燕军节节南下,广宗、临清、东昌、济宁,连下四城。两年内,南北交锋数十场,中央调集的兵力不断被打垮。
朱棣靠的不是兵多,而是节奏快、骑兵强、决策狠。
到最后,朝廷连城防都顾不上了。应天府已是危城,建文帝从未出战,只能等消息,等不到援军,等不到胜利。
朱棣到了扬州,直接发兵渡江。
京师之下,守将举白旗。内宫大火,建文帝失踪,死因未明。朱棣没找到侄子,也不再找了。
入城之后,血账摆开
建文年号废了,南京改叫应天,朱棣下诏改元永乐。史书记为“篡位”,但朝局稳定不靠评价,而靠实力。
进城第一天,清点账目。宫中一片狼藉,火烧之后,许多机密档案没来得及销毁。
朱棣令锦衣卫全面接管府库、档案、库藏、礼部卷宗。
重臣齐泰被捕,黄子澄遭押,方孝孺不跪不降,落得诛十族。朱棣问他一句“你替我起个诏书吧”,他回一句“不为奸贼立言”。
这场风波,死的不少是文人,也有不少是太监、旧将、官员家属。建文朝的遗产,朱棣一个都不留。
整肃之外,朱棣设宴重赏随军将领,张玉、朱能、姚广孝悉数升官。北镇守府亲兵也调入南京,换防,换人,重组中枢。
就在清查档案那几日,意外发生了。
应天内库中,有一处封存的诏令夹在文书中,签封完整,无人开启,大理寺官员上报时,还不敢打开。
朱棣命人在御案前当面拆封。
卷首写着:“命燕王朱棣自守北境,勿害忠良。”落款盖的,是建文帝印。
内容不长,全是嘱托。除让朱棣不要动兵,还说:“倘朝局不稳,以亲情念之。”落款没有年号,只有“皇诏亲笔”。
案上风动,朱棣站着没说话,眼眶却湿了。
他不是怕建文帝的情绪,而是想起当年在宫中相处的光景,想到自家父皇留下的局——让他和一个年幼的侄儿互为牵制。
他一句话没说,转身走到殿柱边,突然伏下身子,抱柱大哭。
宫人吓住了,内侍不敢靠近,只听他一声声喊着:“父皇啊,你害得我好苦”,无人应声,御书房外头站了数十人,没有一个动。
这哭声传了三日,府中宫人传为“朱棣三日落泪”,是否真有三日无从考证,但“抱柱痛哭”被写进不少后来的文献和评传中。
那封圣旨没有收进实录,也未公之于众。
朱棣下令将其重新封存,藏入内库深处。随后,开启永乐改革,迁都北平,设立东厂。
建文帝之死再无人追查,那封圣旨,也成了永乐心中不能说的事。
封存之事,谁也不准再提
那封圣旨,自入朱棣之手,再没在公开场合出现过。
文书署的是建文帝的印,按照规矩,应该销毁或上缴翰林院归档,可朱棣没有,他派了锦衣卫亲自送进内库,并下了一道口头令:此诏之事,不得外传,违者斩。
没人敢问为何不烧,也没人敢问为何要藏。
那几日,南京的内库、翰林院、兵部、礼部都有人调动。
大理寺旧臣换了三批,尚书也换了头,建文朝留下的文书,大量销毁。
朱棣亲自过目那些政务奏折,有些是当年齐泰、黄子澄写给建文帝的,里面提到的“密策”、“肃王兵符”、“北平动向”,全成了把柄。
朱棣一边重整朝纲,一边安排北迁之事。
他从没正式立过建文帝的罪名,诏书中说的是“逆臣误国”、“谗言乱政”,字里行间,指的是建文帝身边的人,而非建文本人。
有人说,朱棣其实没想杀建文。
靖难前几年,他几次向朝廷上书,都用的“恭顺”、“臣子”这些词,只是建文不见他,他才一步步硬起来。走到那步,不是愿意,是没路回头。
南京这头安顿下来了。朱棣却迟迟不登基。
他不敢直接废掉建文朝的实录,只能改年号、重写《太祖实录》。
编修的时候,那封圣旨又被提了一次。姚广孝建议,“此物入史”,朱棣摇头。
“留着吧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转身进了寝宫。这件事,再没人敢提。
实录中没有那封诏书,只在一些野史和后人笔记里留下模糊的记录。
《明史》也没载,连《明实录》都没提这回事,清朝修《明通鉴》,才在一个附记中写了“永乐得一诏书,号哭殿前”。
真假难辨,可宫中内侍离职之人,却在民间讲过,“永乐哭圣旨”的传说,在南京悄悄传了下来。
迁都北平,遗诏深藏
永乐三年,朱棣下诏迁都,南京称留都,北平称北京,正式设立中枢。
大殿重建,御史台升格,锦衣卫扩编,东厂设立,天下重新洗牌。
那封圣旨也从南京内库转往北京。
据《永乐北迁档》记载,有一箱标注“朝廷密诏”,由锦衣卫押送,另设五人看守,路线不是官道,而是偏线。
几人中一人半路生病,送到顺天府时,身上已无气。
东厂档案中,有一张转运文书,上书:“诏文已藏太庙右后室,御旨封存”,时间是永乐七年春。
再之后,没有人能再找到这封诏书,甚至东厂档案都只留了编号,没有正文。
到了嘉靖年间,南京一位翰林学士在《南都笔录》中写了这么一段话:“太宗痛其兄弟之离,常独坐而泣,云有遗诏在焉。”
学士没说名字,却用了“遗诏”两个字。
按明朝制度,太祖遗诏只有一份,由礼部典守,传于太子。
多一封,只可能来自建文。
朱棣为什么要哭?不是因为赢了,而是因为他知道,原本可以不打的仗,打了;原本可以不死的人,死了;原本一家人坐一起,如今剩他一个。
后来的皇帝,谁也没敢再提这封圣旨。
文献中断,线索中断,连史官都选择沉默,只有南京城里,一些老宫人、旧家仆,私下讲过这事。
说朱棣夜里常独坐端门,不设灯火,披蟒袍坐柱下,不言不动,直到天明。
圣旨没销毁,也没流出,永乐亲自下令封存。
这就是他的选择,他愿意背下这份痛,不愿让世人再知。
参考资料:
1. 《明实录·太宗实录》相关卷,国家图书馆藏本
2. 《明史纪事本末·靖难之役》卷三,中华书局
3. 《明通鉴》及清代《南都笔录》摘引资料,上海古籍出版社
参考资料:
1. 《明实录·太宗实录》相关卷,国家图书馆藏本
2. 《明史纪事本末·靖难之役》卷三,中华书局
3. 《明通鉴》及清代《南都笔录》摘引资料,上海古籍出版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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